看在这些东西的份上,这半夜的劳动我也不计工分了,当然,工资也没地放领去。坡上那个埋骨之处我在上面偷偷做了几个标记,用我稀薄的液体在坟头上渡层黄金。这可是冒着被浪姐他们以后来发现的危险的。若不埋,叫我天天看着那些无头尸体,非精神错乱不可。 不成功的男人,白天没啥X事,晚上X没啥事。山中没X事,转眼又十天。 到了第3个十天,我心里多了个琢磨,就怕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又来处绝人,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不闭眼的晚上,还好,一夜太平。这三十日里,我终日在海边寻找食物,有了打火机后,我也不敢一直用它,油用完了怎么办,于是小心的做了个灰堆,要用的时候一吹,嘿就燃了,不用的时候用草木灰盖好,我的岩洞也变的更暖和起来,干净的草褥子铺在地上,睡起来又让我有了席梦思的感觉,这他吗该死的苦中作乐哦。 远处出现了一舟小船在碧波里荡漾,印着落日的夕阳,称着广阔的大海,沿着海水的余波,形成一副美妙的画卷。 隐约听见远处传来呼叫声划破长空,声声入耳刺激着空白的大脑:板刷,你在什么位置?有声音就说明有人活着,有人活着说明我不是一个人,不管有几个,只要有人我就不会流放在无人岛,过着非人的生活。老天啊,苍天啊,我有救了....... (未完待续) |